迷濛中,珮玉抬起頭,站在自己面前的,竟是另一個自己?
「妳...」珮玉一臉疑惑。
「讓一個稱不上熟的男人吻妳,妳竟然沒有反抗?別再告訴我說妳是個乖寶寶。」另一個自己又道。
「我...」珮玉感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,「我只是呆掉了。」
「感覺很好吧?」另一個自己挑眉,曖昧地看著珮玉,「肌膚的觸碰是何等的讓人興奮,妳是不是已經失守本壘了啊?」她毫不保留地大笑起來。
「妳亂說什麼!」珮玉激動的提高聲音,「我才沒有!」
「是嗎?」另一個自己帶著嘲弄的眼神看著珮玉,「就算沒有,我看遲早也會...哈哈哈~」她又笑了起來。
「珮玉!妳醒了沒?六點五十分了!」河老大敲著珮玉的房門,奇怪她怎麼還沒從房間出來吃早餐預備去上課。
珮玉睜開眼睛,另一個自己早已消失。轉頭看了看身邊,「呀!」她驚訝地輕呼出聲,腦袋中思緒飛快的轉著。
「珮玉!怎麼了?」河老大聽到驚呼忙衝進房內,一眼便看到珮玉坐在床上,滿臉通紅,而一旁還躺著個男的!
河老大緊張地衝上前去,一把便抓起躺在床上的周鷹村。
「爸!」珮玉忙拉住河老大的手臂,「爸,我沒事。」
河老大沒有放開手,「他是誰?怎麼會在這兒?」
珮玉臉蛋又紅了起來,周鷹村一臉沉著地向河老大自我介紹道:「伯父您好,我叫周鷹村。」
「鷹村?」河老大楞了一下,但立刻轉回主題道:「你...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?」
「爸~,是我自己昨晚睡著又抓著他不放的。我們沒有怎樣啦。」珮玉插口道,紅暈並未消退,還好她還有記憶,被夢中的另一個自己那麼一說,還真是亂了方寸。
河老大看了看珮玉,再看了看鷹村,輕放開了手,「那你們快起來,準備上學了。」他瞇著眼再三地盯著鷹村看好一會兒才走出去。
珮玉看著鷹村,不知該說什麼。周鷹村淡淡地對她笑了笑,「妳快換衣服準備上課了。」
「你呢?」珮玉奇怪地問著一動也不動的周鷹村,他看著她,「我既然已經找到要守護的妳,按我們家族的原則,是要把所有的事都擺到一旁的。」
「那怎麼行?你都讀到高三了。」珮玉上前抓住他的手,「昨天聽你說家族的規定很多,但你說選定我了之後是聽我的,那我不准你放棄學業,都快畢業了!」
鷹村微微一呆,很少有千金小姐會反對貼身保護的,珮玉她...?
「我並不喜歡有人保護。之前爸爸總是派一些像跟屁蟲的人來,我為這種事跟他翻臉過。現在你說什麼你以家族名譽立誓要保護我,好像我無權反對。那可以,我容許你說你要保護我,但我希望你比較像個朋友的跟在我身旁。」珮玉向鷹村說著,一眼瞄到牆上的時鐘,「啊!糟了!都七點五分了!」她跳了起來,衝進廁所換衣服。
周鷹村順著珮玉的意思起身整理衣服,像個朋友嗎?他還真不知道那要怎麼做,或許要請教一下日本的老師或父親...輕撫著昨晚珮玉用繃帶替他將擦傷綁好的右手,珮玉是個不太一樣的女孩啊。
從那天起,鷹村每天早上會到珮玉家門口和她一起走路上學,放學後陪她到酒吧然後再送她到家門口。珮玉不覺得這種每天固定的路線會有什麼危險性,但現在多了個不討厭的人陪,其實還不錯。而且每天這樣相處,東扯西扯的亂聊,珮玉覺得鷹村的個性很不一樣,懂很多又很沉穩,只是好像因為多年忍者的訓練,他非常容易隱藏自己的心思,而且不太有主見。
週末珮玉出門鷹村一定陪同,她週末通常是不會裝扮成在校的樣子,偶而遇見班上的男生都認不出她,倒是會在週間回到班上時一直追問鷹村他和誰在一起?鷹村當然懶得理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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